來，告訴你，謊言背後的真相！ - 一級方程式賽車 Formula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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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告訴你，謊言背後的真相！
Revealed: The truth behind the lie （By Adam Cooper 中譯：雪鳥）

McLaren陷入最新的官司後，我們在第一時間找到了FIA的賽事控制Charlie Whiting
，他將為我們帶來他對澳大利亞大獎賽後整件事情的看法。

Lewis Hamilton的事件從默默無聞到馬來西亞週末的總爆炸性，整件事情的嚴重程度
現在依然沒能確定。4月29日的世界汽車運動理事會上可能發生所有事情，考慮到McLaren
最近的歷史，以及他們與FIA的關係，很可能迎來一個嚴苛的處罰。

它確實遠遠超過了我在墨爾本周日晚間對此事的設想。當在檢錄區外面清楚地聽到
Lewis解釋其被要求讓Trulli除奧約時，我不能理解義大利人為何會受到如此雅麗的處罰。
我感到需要問下FIA的高層人員為何要作出如此嚴厲的處罰。當時，我們僅僅以為Toyota
車手被整得太慘了。

但當我獲悉Hamilton在賽事幹事面前說了與我聽到的內容不一致的故事時，我曾經提
醒FIA這件事，並且開始懷疑整件事該會如何發展。

在過去的12天內，關於在賽事幹事室內的各種說辭有很多觀察與流言。因此，似乎我
們理應找一個接近於風暴中心的人問個清楚。作為FIA的賽事控制，Charlie Whiting在墨
爾本和雪邦與Hamilton，McLaren的運動總監Dave Ryan，3名賽事幹事和Alan Donnelly一
起參加了聽證。

為了瞭解局勢是如何發展的，你必須瞭解到賽事控制本來不清楚事件的真實情況，直
到Ryan向他們做了解釋。Trulli在倒數第二彎角發生了事故，Hamilton隨後的超越，並沒
有現場信號，數個彎角後，賽事幹事也沒有發出「再調整」的指令。

這沒什麼好驚訝的，Whiting和他的同事們正有一堆事情要忙呢，Kubica和Vettel剛剛
在賽道上撞了車。2輛車都重重的撞向了護牆，輪胎和其他碎片飛在賽道上。安全車剛剛派
出，醫療車也正趕往事故地點。

另外，Vettel依然拖著受傷的前輪在賽道上蠕動，要求Red Bull車隊讓他停下賽車，
是賽事幹事的優先工作。讓問題更加複雜的是當時比賽已經到了倒數第二圈，當時我們顯
然會在安全車帶領下完成比賽，名次不會有更改。

考慮到所有發生的這些事情，第3名和第4名在安全車帶領下名次的混亂並沒有立刻引
起注意也就不必驚訝了——顯然當時McLaren的無線電通訊業就沒必要被實況轉播了。

「當時我們沒有意識到問題，」Whiting說。「但Dave Ryan在對講機中問我們Lewis
是否要讓開位置。我們自己沒有看到整個事件，由於顯然的原因，我不願作出任何回答，
因為顯然我沒有得到任何證據。」

在這種事故發生後，賽事幹事會得到很多類似的詢問，經常是來自於像Ryan這樣過於
緊張的車隊經理，他們有很大的壓力，必須作出正確的選擇。Whiting並不能總是給出肯
定的答案，特別是還有其他事情要優先處理的情況下，車隊顯然有義務瞭解規則，並按照
規則作出反應。

儘管如此，Whiting還是意識到了這是個潛在的事件。FIA會按照自己的程式進行處理
的。

「我們正在處理其他事情，但計時模組總是能告訴我們在安全車帶領下是否有超車。
每當一輛車完成一圈的時候，你就能知道是否有超車現象發生了。」從現場的計時模組中
，我們得知Hamilton已經超越了Trulli，但他讓他反超了回去。就我當時所知，我不明白
Hamilton是在何種情況下超越Trulli的。這就讓我以為Trulli隨後反超是完全合法的。

「在回場圈時，Dave再次和我通話，因為他希望Lewis能上領獎臺。我說，看，這是
不可能的。我們會調查此事，需要等待，我們會按照程式來操作。」

這無疑暗示了Ryan已經意識到，他——或者車隊——作了一個不必要的決定，要求
Lewis再次讓出位置。顯然與所有其他人一樣，他當時也不知道賽道上發生了什麼，只有
Hamilton自己簡短的描述Trulli跑到了草地之上。考慮到去年Spa的爭議，他對Hamilton
可能受到處罰的緊張心情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當比賽最後安全的結束時，Trulli與Hamilton的事件就交由賽事幹事處理了，這與所
有普通的賽後爭議一樣，可能其爭議要比Kubica與Vettel的撞車更大些。

賽後並沒有立刻解決此事，部分原因是Trulli上了領獎臺，電視採訪，媒體中心的新
聞發佈會，以及電視專訪機會的爭奪，耽擱了此事的處理。至少在格子旗揮動1個 小時後
，他才能接受賽事幹事的聞訊。Hamilton與Ryan被作為Trulli潛在違規事件的證人被賽事
幹事傳呼，顯然他們也必須等待。

在這一階段，賽事幹事認為沒有任何查閱無線電交流或者最終遙感資料的原因，顯然
這是個很見的案子，只需要雙方對質下就行了。

當時手頭也沒有任何錄影鏡頭：「問題是位於5號彎角的攝影機指向了4號彎角，正在
拍攝Kubica在5號彎後的事故。所以我們沒有任何錄影鏡頭。」

Toyota賽車的車載攝影機鏡頭是此後才調出來的。但在當時，唯一能幫助特魯利避免
處罰的是，在特殊情況下超越——換句話說，Hamilton是否遇到了問題，或者他存心放慢
速度，讓Toyota賽車超過？F1運動規則的核心條款是40.7款中敍述的：「超車只能在以下
情況下才被允許……如果前車由於顯而易見的問題慢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者Hamilton承認他是故意讓Toyota超過去的話，那麼也就沒問題
了。Trulli的超越會被認為是一個正確的舉動，會有一個聲明說此問題「不會被進一步追
究」。

若是這樣的超越發生在第15位，倒是依然會進行一番調查。但既然它發生在第3和第4
位，因此會對積分有重大影響，顯然解決這一問題是很重要的。作為普通程式，在會見車
手前，賽事幹事評估了可能的結果，因此他們知道該怎麼問車手。

「我們看了Trulli跑出賽道的鏡頭，」Whiting說。「很顯然，這是合法的，因為他
完全出了賽道。」聽一下兩位車手的證言，顯然——從我們當時獲得的證據來看——
Trulli確實超越了Hamilton，Hamilton並沒有讓他超越。這就是故事。這是車手給的證據
。因此賽事幹事作出了決定。

「Trulli說他非常堅信Hamilton確實也讓他反超了，或者由於顯而易見的問題慢了下
來。因此他才按照規則允許的，超越了他。他也非常小心，不清楚這是對的還是錯的？」
但他堅信Hamilton讓開了賽車線，或者跑出了賽車線，這意味著超越是合法的。他感到有
些不舒服；因此他問自己車隊他是否幹的正確，他們車隊沒有詢問我們，他們自己做了處
理。”

Trulli知道規則。他應該不會忘記在2000年的霍根海姆由於安全車帶領下超越最終比
賽的勝利者Barrichello的行為而受到的處罰，2年前的富士，他也因為在安全車帶領下跑
出去喪失了2個位置。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不能反超對手。

Hamilton對他跑離賽車線的解釋是：「Lewis認了這事，他跑離了賽車線，或者說他
沒有在賽車線上，但他說前一次事故使得賽道上有些碎片，或者類似的東西。我記不清確
切的表述了，」Whiting說道。

「他還說被安全車衝刺顯示（防止安全車狀態下速度過快）搞得有些暈。我想他有些
分散了注意力。儘管這套系統依然在運轉，但車手們知道當他們在該系統啟動後完成了1
圈後，就不必再受該系統的約束了。儘管如此，他嘗試說他那時在想其他事情，而這是其
中之一。」

關鍵點是Hamilton被非常詳細的詢問是否有關於超越的車隊指令。問題是由澳洲當地
的賽事幹事Steve Chopping問的——他是一位刑事律師——他甚至重複了一遍問題，以確
認Lewis沒有弄錯。Whiting隨後繼續追問，Lewis是否在有或沒有車隊知識的情況下自己
作出了決定。

「當被非常清楚的問到你是否有意讓他超越，你是否拉開線路讓他超越時，他說『不
』。問題被問了不止一次。他堅持說自己沒有減速，沒有讓Trulli超越。從這一證言看非
常清晰，Trulli是自己超過去的，而非被讓過。」我參加了對Trulli與Hamilton的質詢，
當質詢完成後，我離開讓賽事幹事們做決定。幾乎所有的爭議事件中都有衝突的故事。必
須作出一個判斷對嗎？判斷誰是對的。

事實上，賽事幹事不相信Trulli的故事，他們接受了Hamilton對事件的陳述。

另一個FIA內部的訊息源告訴我：「老實說，如果世界冠軍走進來，在此情況下沒有爭議
——他進來只是對Trulli是否應該受罰增補些證據——你怎麼會不相信他說的話呢？」

Trulli被給予了25秒處罰，相當於比賽進行中的罰停處罰。考慮到所有車手是在安全
車帶領下通過終點線的，他所付出的代價就更高了，從第3落到了第12位。

但隨後，該事件有了一個不同的轉折。當賽事幹事的老大Alan Donnelly幹完活，離
開圍場，我正好撞見他。由於被Trulli的處罰所震驚，我問他某人為何會失去第三名，而
僅僅因為他前面的車手自己讓他被超越，而這正是Hamilton在賽後採訪中所說的。讓我驚
訝的是，Donnelly確認這不是Hamilton對他們所說的故事。

隨後，我從馬‧布朗德爾那裏得知，Martin Whitmarsh告訴BBC，Trulli是自己超越
Hamilton的，這再次讓我感到奇怪。Lewis也再次召集英國作家開了個私人招待會，我的
同事也確認沒有提及這次超車。

顯然，有些事情相當不對勁，所以此後，我去找Whiting，看看他對此事的觀點，一般
遇到規則爭議時，我都會這樣做。當我找到他時，他正與FIA的技術特派員Herbie Blash一
起從賽事控制室去FIA的賽車停放點。在一個充滿抗議和上訴的艱難週末後——好幾個通宵
的賽道工作日後——兩人最不想看到的是進一步爭論。但Whiting還是耐心的聽了我關於
Lewis此前採訪的事情，並且確認，這與Hamilton告訴賽事幹事的事情不一樣。

他現在承認，甚至在我們談話前，他就心存疑慮了，這主要是因為不同尋常的舉止。
顯然該事件需要進一步深究。而首要工作是找到McLaren的錄音記錄。

「我們在此後會進一步研究此事的，」Whiting說。「我只是感到有點不舒服。我能
理解為何賽事幹事根據他們所知道的證據作出了決定，但不能得反映不足以讓賽事幹事作
出不同的決定。此後研究了檔，McLaren的談話才浮出水面。」

隨後Whiting和Donnelly比對了通話記錄並在週一在墨爾本市中心的酒店安排了一次
會議，在那裏他們有機會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將此事告訴了Alan，我們感到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們週一會面，決定我們該怎麼
做，」Whiting說。「在我看來，我感到這裏有不公正。我告訴Alan，到底說了什麼，他
決定英國在馬來西亞重新召集賽事幹事。」

「很幸運，從墨爾本飛赴吉隆玻對於當地的賽事幹事（Chopping），並不是很困難的
事情。另一位FIA賽事幹事（Olafur Gudmundsson）也依然在墨爾本。」

第3位賽事幹事，Radovan Novak，由於旅行不能前來。但在FIA的規則中，由
Surinder Thatthi代替，後者應該執法馬來西亞大獎賽。

重新召集賽事幹事是相當不同尋常的，至少因為旅程安排就不方便。但如果有「新的
證據」出現，比賽的任何方面都可以重新調查。比如2003年的德國大獎賽的第一彎角事故
，Ralf Schumacher，Rubens Barrichello和Kimi撞在了一起，賽事幹事在匈牙利就被重新
召集。

這次時間設在週四下午1點，必須在下午3點的雪邦發佈會前解決此事。

「Alan和我週三晚上在馬來西亞再次會面了，」Whiting說道。「我給了他錄音，我
們一起聽了錄音，並且我們週四一起參加了聽證會。」

與此同時，FIA與McLaren之間卻沒有交流。顯然如果周日到週四之間有什麼信號放出
的話，也許會促使Hamilton自己認錯，這樣事情也就不必弄得這麼大。即使當媒體在週三
晚間報導可能再次聽證時，車隊似乎也沒有作出反應，沒有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當第二次聽證會開始時，由替代賽事幹事Thatthi不得不瞭解整件事情，這是為何
Trulli被叫來重複他的故事的原因。Trulli沒有說新的證據，但他知道有些事情會發生。

無線電對話在第二次聽證中是問題的關鍵。後來McLaren說他們假定車隊通話的錄音
賽事幹事已經聽過了。這被Whitmarsh在週四晚見當作藉口來搪塞車隊的處境。

似乎在邏輯上這有些荒誕。考慮到磁帶中詳細的討論了讓Trulli反超的事情，賽事幹
事難道不會直接在周日晚間用詞錄音反駁Hamilton與Ryan的證詞嗎？在錄音被播放後，
Hamilton和Ryan卻依然堅持他們的故事。

「他們顯然知道我們聽過無線電對話了，在第一次聽證時，他們假設我們聽過這些錄
音，」Whiting說道。「結果，他們認為不必提這個。這才是關鍵。我們進一步瞭解到了
Trulli超越Hamilton時的細節。Hamiton在胡說，我想說，他沒有直接坦蕩的回答問題。」

「我提醒他說，我曾經在墨爾本問過他2次，你是否有意讓他過去？他說不，Trulli
就是超過他的。隨後，我說當車隊讓你放他過去時，你說『我已經讓他過去了』。我對他
說如果你對此驚訝，你應該說『他超越了我』而不是『我讓他超了過去』。」

「Lewis真的沒有給出自己的答案。他們非常努力的嘗試不提這一關鍵點，嘗試著將
賽事幹事的注意力引到其他地方去。這是我得到的印象。」

此外，還有路易斯在賽後的採訪。Hamilton被問及他怎麼會對媒體說「車隊讓我放他
過去的」的陳述後，又會在北賽事幹事非常詳細的問起此事時說出不同的故事的。

從FIA的其他訊息源處，我得知：「那時，他們兩都非常不舒服，但依然否認這是實際
發生的事情。這有些超現實了，你已經知道了有無線電證據和採訪的問答，他們依然對實
際說出的話作出完全不同的詮釋。但那些話真的非常非常清楚。」

McLaren提供的另一項證據顯示，Hamilton並沒有減速。這是對的——但隨後他沒有
像正常出彎時那樣加速。

「他們向我們展示了一些遙測資料，這並沒有顯示如何不積極的加速，」Whiting說
。「它顯示了一個非常緩慢平穩——雖然這確實是加速出4號彎。但卻與你期待的相去甚
遠。」

有趣的事，Toyota也提交了他們的遙測資料。它顯示，在那一圈，當安全車出動時，
Trulli在那裏的速度是220公里／小時。在超越那圈，卻僅僅只有81公里／小時。在接下
來的一圈，在安全車帶領下，佇列通過此彎時，速度是120公里／小時。

Whitinig說週四的聽證僅僅證實了他早前的懷疑：「我聽了Dave與Lewis說的，得出
了我與此一樣的結論。賽事幹事作出了與此前不同的結論，認為他們被矇騙了。」

當決定作出時，對McLaren相當淒慘。在24小時後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了。在週五早晨
，Ryan被停職了，在下午Whitmarsh不得不作了一個戲劇性的轉折，承認一位車隊成員沒
有說實話。隨後，Hamilton作了自己的懺悔，他說自己是按Ryan說的行事。

隨後，Ryan被McLaren解雇了，看上去他承擔了所有責任，這件事真的是個悲劇。他
一直是這項雲的奉獻者，是一個操心所有事情的角色。他是在一支F1車隊中連續服役最長
時間的雇員，並且依然參加大獎賽，這可以追溯到1974年。

在圍場內他受到了廣泛的尊重，他以自己低調的處事方式，卻扮演了組織中的重要角
色。車隊內的一個夥計說，忘記Ron Dennis和Martin吧，比賽車隊是Ryan的，他以自己的
方式管理著比賽團隊。

他讓自己置身於這樣的境地是毫無意義的，唯一的解釋是她嘗試著彌補一個錯誤的命
令。所有人都會犯錯誤，但他似乎為此付出了太過高昂的代價了。麥克考夫蘭是唯一在間
諜門中受到處罰的McLaren雇員，其他人則依然在Woking幹活。

「我一直認為Dave是很好相處的夥計，」Whiting說，「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會對我
撒謊。我也沒有任何理由相信他一直是個撒謊的人。但我真的相信他嘗試著誤導賽事幹事
，我不認為這有任何疑問。」

「我本能的對路易斯周日的行為感到不舒服，週四，我會說他只是做了他被告知要做
的事情。而周日，顯然他在說謊。」

「他在雪邦向我當面到了歉，這件事就結了。他來找我，想和我私下聊聊，只是說他
希望為所有事情道歉，他不會再做同樣的事情了。」

FIA已經宣佈Hamilton不會再受到懷疑了——甚至他現在被視作受害者——整個問題
的焦點聚焦在車隊身上。Ryan代表著McLaren的行為，所以車隊要為他的行為負責——即
使你相信沒有其他人受到牽連。

無意這是FIA想要做的。可能Dave Ryan和Hamiton沒有向其他任何人說過周日聽證會
上發生的事情，沒有其他人知道此時，直到雪邦事發。但所有在Pit牆後面的人都知道談
話內容。真的可能沒有人會問他們那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嗎？——如果我們自己放Trulli過
去的，他怎麼會受罰呢？

我猜，回到Whitmarsh早前假設的賽事幹事已經聽過了無線電錄音。管理團隊可能爭
辯說他們相信Trulli的證言已經讓賽事幹事聽過無線電了，所以不必再問Ryan或Hamilton
問題了。最奇怪的事情是在McLaren自己的賽後發佈會上，Nobert Haug說是Hamilton放
Trulli超過去的。

由於Ryan現在已經走了，他也就不必出席WMSC會議了。因此車隊唯一的證人只有
Hamilton了，但將他帶回事件的中央五台，會讓事情更混亂，這是FIA不想看到的。然而
，他也許會願意來闡述他的故事。畢竟他自己就參加了間諜案聽證，而這是他本不必參加
的，這要看他個人律師怎麼想了。

另一個必須問的問題是——Hamilton是否對周日晚上的事情感到難過，為何他沒有在
接下來幾天中向其他人說出此事呢？他有沒有告訴他父親？周日晚上，事情發展的很快—
—但似乎難以理解，為何Lewis在第二次聽證會上也沒有改變證詞。

如果Lewis沒有去巴黎，那麼Whitnarsh和Ron Dennis就可能是關鍵的陳述這了。Ryan
在澳大利亞站時在Pit裏，在馬來西亞週末時與Whitmarsh通了話，他自己沒有來，因此沒
有公開申明。

他想讓Martin處理此事，讓他負責是可以理解的。但他幾乎可能定對此事有非常強的
影響，無疑此事已經嚴重的損害了公司形象。

嘗試著推卸一次撞車的責任是常有的事，但一位車隊成員與一名車手共謀剝奪一位競
爭對手的領獎臺位置——顯然是為了「糾正」他們自己所犯的錯誤——這明顯不是同一件
事情了。

儘管如此，我確信並不只有我一個人認為將此事提交給WMSC討論也許把MacLaren
CDTH了。McLaren在間諜案中的問題意味著車隊似乎將永遠受到某種懷疑——FIA必然會抓
住他們的所有過失好好敲打。

而McLaren最好別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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